北宋中期,“武林”和“江湖”这两个词首次出现,他们代表中国的武术家首次站在历史舞台之上。那时候,出现了很多武学大师。在他们中间,有一位非常著名的人物,曾经教过林冲、武松、岳飞等人,是个一等一的高手。他是谁呢?他就是周侗。
且不说说书的和演义里如何说,周侗这个人绝对是个在历史上实实在在存在的人物,而且还被人称为“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”,他的生卒年约为1040-1119年。在正史《宋史·岳飞列传》中记载:周侗武学功底深厚,曾经教过岳飞射箭。周侗去世后,岳飞还曾在他的墓前祭拜。
在南宋岳珂的《鄂国金佗稡编》中也有其记载,该书卷四称:“尝学射于乡豪周同。一日,同集众射,自眩其能,连中的者三矢,指以示先臣(岳飞),曰:如此而后可以言射矣。先臣谢曰:请试之。引弓一发,破其筈,再发又中。同大惊,遂以其所爱弓二赠先臣。……同与先臣别,未几而死。先臣往吊其墓,悲恸不已。每朔望则鬻一衣,设卮酒鼎肉于同冢上,奠之而泣。”其中,除了岳飞,周侗很显然当时还有一些徒弟在身边学习,只不过在历史上没有记载罢了。
在《说岳全传》和《铁臂金刀周侗传》中,更进一步地深入地阐述了周侗的生平及其弟子情况,让我们知道周侗这个活生生的人物到底来自何处?去向何方?又做过哪些事?小说与史传虚虚实实,将这个人物捧到了很高的位置。
金台
在后人的传说里,周侗师承于著名的少林扫地僧——金台。在清代小说《金台传》和《金台小史》中有,金台力大无穷,曾偕同结义兄弟,力挫七十二座擂台,打遍天下无敌手,获得“天下拳王”的美称。因此,后来人们常说王不过项(项羽);将不过李(李存孝);拳不过金(金台)。
我们知道,在人们的习惯中,每个著名的、传说中的高手都会有两个徒弟,一个正派,一个反派。有趣的是,周侗作为正派的那个,还真有个反派师弟,那个师弟就是蔡京。
据说,在金台与少林寺恩怨之时,他曾经教过蔡京内功。大家都知道,蔡京是北宋著名的宰相、奸臣,曾被人称为北宋“六贼之首”。不过本文与蔡京无关,就略过了,下面继续来说周侗。
周侗教岳飞射箭
周侗师从金台学好武艺后,便货卖帝王家,结果在校场上头一次露面就受到了当时名相包拯的赞许。由此进入军中为军官,后担任京师御拳馆教师。御拳馆有天地人三席,周侗为“天”字教师,地位最尊,后来他和朝中名将宗泽交好,主张抗金,结果在政治上很不得意。他只好退而钻研武学,结果晋升为八十万禁军教头,还曾出征西夏。年老之时,周侗辞官在家,继续潜心钻研武学,成为一代武学宗师。他的最后踪迹,见于岳飞的孙子岳珂所著的《鄂国金佗粹编》:“同(周侗)与先臣别,未几而死。先臣往吊其墓,悲恸不已。每朔望则鬻一衣,设卮酒鼎肉于同冢上,奠之而泣。”
人们对其有一首诗称赞:
生来不喜觅封侯,只把赤心献神州。
铁马金戈卫疆土,百战报国竟无后。
花迟无需怨冬雪,无果只为江山愁。
沥泉有幸埋侠骨,却喜英雄志已筹。
这么一个牛逼的人,怎么能不教出牛逼的徒弟呢!据各路民间传说,我们可以知道,他至少有七个徒弟。这七个人分别是大徒弟卢俊义;二徒弟林冲;三徒弟史文恭;栾廷玉;孙立;记名徒弟武松;义子岳飞。没错,这些人个个都不是碌碌之辈。
卢俊义
大徒弟卢俊义在《水浒传》中别号“玉麒麟”,是当时著名的大财主,后来坐梁山第二把交椅。他是周侗在御拳馆收的大徒弟,林冲的师兄,人称水浒第一猛将。武艺高强,特别是棍法天下无双。最初不愿意上梁山,曾和梁山好汉们大战金沙滩。但后来,被梁山诸人骗上梁山,只能落草为寇。
据说,在曾头市曾活捉师弟史文恭,为晁盖晁天王报了仇。特别是在后来的征辽、征方腊中更是屡见奇功。结果官至武功大夫、卢州安抚使。最后,蔡京等奸臣传召卢俊义回京,把水银放在皇帝赐给他的饭菜中,卢俊义痛得无法骑马,只好坐船回庐州,不幸途中失足落水溺死。
林冲
林冲,是周侗在御拳馆收的二徒弟。《铁臂金刀周侗传》中说,周侗与林冲的老丈人张教头交好,张教头便把林冲推荐给周侗,因此林冲才成了周侗的徒弟。据说,林冲在周侗的教导下,武艺突飞猛进。他善使丈八蛇矛,可以说与张飞武功相似,但不同的是两人性格天壤之别。当年,周侗曾带其征战西夏,林冲成功成为一名马上猛将。人们经常说的“马上林冲,马下武松”,就是对他的赞誉。
周侗退隐后,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职位交给了林冲。只可惜林冲生性懦弱,被高俅父子陷害,被迫雪夜上梁山。后来火并王伦,拥立晁盖为梁山之王。梁山座次排名第六。一杆枪天下无敌,从无败绩,列梁山马军五虎上将第二名。
其实呢,《水浒传》中赫赫大名的史文恭也是周侗的徒弟,而且是三徒弟。但因品行不好,被周侗逐出了师门。尽管史文恭只有半瓶子的武功,可还是成功地成为了曾头市的一名教师爷。由此可见周侗的武艺要多么无以伦比。总之史文恭是弓马娴熟,武功盖世。可惜他一直垂涎卢俊义的枪马和盔甲,所以在《水浒传》中用弓箭射死晁盖后,被卢俊义活擒。
孙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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