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术家: 寇拉克里·阿让诺度才 | 利兹·布加斯特 | 维恩·道森 | 布莱恩·德格罗 | 彼得·多伊格 | 乌尔斯·费舍尔 | 杰 拉西莫斯·弗洛雷托斯 | 赛·加文 | 杰奎琳·哈姆弗瑞斯 | 马库斯·贾马尔 | 萨迪·洛斯卡 | 丹尼·麦克唐纳 | 伊丽莎白 ·佩顿 | 彼得·斯库文斯 | 阿加特·斯诺 | 斯宾塞·斯威尼 | 里克力·提拉瓦尼
展览地点:HdM 北京 | 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 4 号 798 艺术区七星东街
展览现场
纽约在20世纪40初年代开始逐渐取代法国巴黎成为现代艺术的中心,从一种较为狭隘的民族主义走出来之后,发展了自己第一个现代艺术的流派---抽象表现主义,几十年过去了,1997年斯威尼初到纽约,此时,纽约的艺术已曾经精致过(霍珀)、狂野过(德库宁)、无味过(斯特拉)、眩晕过(安努斯凯维奇)、“无常”过(凯奇)、恣意过(巴斯奎特)……纽约作为一个非常特殊的“汇合”的文化符号,隐含着这样的意义,无论你从哪个国家、地区来,纽约就像是一个飘着异国迷魂香的全天候剧院,上演着不断令你思绪沉浸的各路好戏,这是一种对情节和思维游戏的执着,以及对已存价值打破的狂热,从派蒂·史密斯和罗伯特的群星年代走出来的纽约城,就赋予所有在此地的艺术团体一种气质:在互相破坏的过程中团结。围绕斯威尼所形成的,画廊官方称之为文化团体的这些艺术家群落,就像是古代中国的“结社”,他们的经历、作品和思想状态都是交错的日志而非某种既定风格。
展览现场
乌尔斯·费舍尔,无题,陶瓷马桶,玻璃,水果,76.8 x 44.5 x 70.5 cm,版本:1 of 2, 1 AP,2015
美国的艺术中永远少不了腐败、果蔬和马桶,我曾在古根海姆美术馆楼下的艺术品商店看到了意大利雕塑家Maurizio Cattelan的“金马桶”小型纪念品,这个金马桶的名字是Ameirca,是讽刺还是鼓励众口纷纭,我倒觉得这个比喻相当贴切。这之前是给美国现代艺术带来最大启示的杜尚的小便池,美国艺术的反叛精神就从接收排泄物,这种无价值并且属于需要处理的废弃物的容器上得到了施展。从过程艺术到偶发艺术,都少不了呈现事物腐败的过程,所谓腐败,也有变形的意味,或者是坍塌的毁灭状态,或者是自然的萎缩和增生,资本主义精神中对时间的探索就是用何种方式替代、增补和耗尽时间,水果随着时间流逝必然衰败、变臭、发酵,马桶就是最好的比喻式承载,所以展厅中央就是这个作品,就在斯威尼的“纽约之夜”那只飘忽的手作品之前。不过,现在天气暖了,原定的一个多星期一换,估计其中部分容易腐烂发臭的水果要更加频繁。我的解释是对实际物品的意义解剖和价值赋予,策展人对这件作品的解释就是没有解释。展示水果的腐烂,乌尔斯·费舍尔不是唯一一个,德国艺术家Karin Sander把蔬菜水果用不锈钢钉固定在墙上,与人的视线持平,重新读解日常物。
杰拉西莫斯·弗洛雷托斯,无题,布面油画、丙烯,205.7×165.1cm,2018
寇拉克里·阿让诺度才 &斯宾塞·斯威尼,无题,综合材质,213x153.5cm,2017
阿加特·斯诺,金属花瓣,装置(综合材质),183×119×61cm,2018
杰奎琳·哈姆弗瑞斯,无题,亚麻布油画,66x76.2cm,2016
杰奎琳·哈姆弗瑞斯(Jacqueline Humphries)的作品的背景既像锁链又像emoji表情,几笔随意的破坏性油画笔触,和一些看起来明显沾了过多油墨的“忧愁”emoji一样打破了连贯的节奏。这位女艺术家在斯威尼刚刚搬到纽约的时候给过他很多鼓励。年轻时曾在纽约时代广场涂鸦、写画的艺术家杰拉西莫斯·弗洛雷托斯(Gerasimos Floratos)经历了70年代晚期到80年代的建构和解构的对立,在展览中的新作里体现了他的创作历程;寇拉克里·阿让诺度才(Korakrit Arunanondchai)和斯威尼曾在一个工作室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,合作的作品“无题”在展览中出现,把握画框边缘的手仿佛在移动整幅画,画作本身虽然是规矩的油画框,但是已经像是火灾中遗留的残片,甚至没有留下具体图像,似乎表面的涂层已经因为高温融化掉了,而原本的图像功能也被蓝色手套中的手移除了。“金属花瓣”是现场的另一个装置,作者是阿加特·斯诺(Agathe Snow),一台生锈的电视机,屏幕跌落在地面上,框架还被吊在空中,从屏幕中生长出一朵疲惫而庞大的蓝色花朵,被袭击的电视不甘心地将最后的三原色昭示其上的栏杆表面,仿佛是它的属性的墓碑。这些材料几乎都是从长岛本地找到的,整个装置中电视框架也是其他材料发现的一年后捡到,里面充满了花和土,于是就有了蓝色的大花袭击电视的自然科幻剧情。这似乎是大自然的黑化反攻,或者是寓言。
斯宾塞·斯威尼,苏醒和性爱,旅行中的思考2,布面油画,221x170.2cm,2015
斯宾塞·斯威尼,难辞其咎,布面油画,152.4x121.9cm,2013
中华养生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