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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戏的虚拟化是指在现实之外进入一个游戏的活动,“它的作用本身是人体所有不实现形态中快感的基本条件。虚拟既属于思想,又是感知世界的一种方式,……人体的虚拟化是审美行动。”( [法]亨利-皮埃尔·热迪著,张忠其译:《人体作为艺术品》)“它的中心不是历史——生生不息的存在,而是一种存在的凝化物。” 也就是说它的神圣性、严肃性建立在虚拟性的幻想空间的假定上,而不是建立在历史性的存在的生成上。
这种假定维系着一个游戏的精神——文化自足体。它取消了游戏者的历史此在性和主体性,正如伽达默尔所说:“游戏的主体不是游戏者,而游戏只是通过游戏者才得以表现。”(伽达默尔,洪汉鼎译:《真理与方法(上卷)》)不错,游戏中的参加者不再表现角色以外的东西,不论表演者,还是观者,角色的形式是一定的,而且是凝固的。
健身气功·五禽戏中的每戏都可以被看作虚拟化的游戏,具体而言,虎戏可以虚拟为虎要扑食的威猛动作,鹿戏可以意想为鹿在草原上奔跑角抵,熊戏可以想象为熊在舒展筋骨,猿戏可想象为猿在灵巧的观望摘果,鸟戏可以想象为鹤在展翅飞翔……当然,在虚拟动作的同时还要想象它们各自的神态特征,能够真正融进五禽的自然形态中,达到身心合一的自由境界。而五禽戏整套演练下来作为游戏而存在,必然要求游戏者的技术层面上的“出色表演”,这样,才会带来游戏的精神本质。
所以,笔者认为:健身气功·五禽戏的功法,并不代表它能够成为“游戏”。只有技术性、形式化的行为到达一定程度后,而又能在虚拟的过程中化为一种身心合一的自我表演,才可称为游戏。在游戏中来感悟生命的美。正如王晓华所说:“人们为身体的运动制定了各种游戏规则,试验自己在这些游戏中能到达的完美程度。然而身体所完成得实在超越毕竟有其限度,人要超过这些限度演绎身体的可能性,就只能进入实在与虚拟并存的领域,通过艺术象征地实现身体的理想。”(王晓华:《西方生命美学局限研究》)
取法自然的健身气功·五禽戏给了我们一种悠远的舒畅。又宛如天籁中古人若隐若现的谶语,沧海桑田,纷繁忙碌之后,不妨“玩”一戏,来消除身心疲劳,以享受自然之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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